原氏清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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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好想要钱的说

红妆

  无人晓得,那登云山上的仙人,也曾着过新嫁娘的红妆。

  那是妾身的娇娇儿,千娇百宠养出来的眼珠子,自娘胎里出来便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,小仙师便只当是积功德做善事,上了年纪的妇人一句一句地央求,不过刚下过几次山的少年人何曾见过这般,小仙师入了凡尘,人间烟火气不过将将沾染上半分,被人哀哀地求几句便再说不出一个不字。

  于是那花轿里的新嫁娘,披了嫁衣着了红妆,被人踢过轿门牵着跨火盆要拜高堂的姑娘,本该是个姑娘,与那郎君情投意合的姑娘,如今却是个少年郎。

  其实这事的缘由本算不得是什么大事,下山除妖于修道之人而言不过惯常,此次兴风作浪的妖也算不得修为高深,只是难缠,缠着那些新嫁娘要抢婚,抢完惯会钻空子躲人。

那选好了吉日良辰将要出嫁的姑娘,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,娇养出的花骨朵,受不得雨打风吹,一星半点刺激,哪儿经得起这般惊吓抢婚。

  于是便有了此番场景,少年郎身量纤长,眉目尚且稚嫩,已能瞧的出此后的俊逸出尘。眼尾扫上一抹红,凤凰花开的艳色,喜帕遮掩了视线,一步步引上轿,然后呢?

  后来呢?李挽,李姑娘,那仙人闭目掩过那些往昔的记忆,念她的名字,些许陈年旧事,姑娘还是莫要再看了。

  莫要再看了,为何,道长可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小姑娘心悦于一同游行的道人,被叮嘱了要多注意些和自己共用躯壳的人,遇上与之相关的事便不免着急了些,显得有些咄咄逼人。鹤方喉间苦涩,他想,大抵是我实在龌龊,不知从何说起如何与旁人说。

  小姑娘心事藏不住,有了喜欢的人,便会想以后,想的多了,心思不免飘到嫁娶之事。那些记忆本已是些陈年旧事,可如今他二人宿在同一具身体里,小姑娘的心思竟也勾动了他的心思。

  那仙人垂眸,心间苦涩漫上来,一时几近是无话可说。那般心思该如何说?是说我竟横生妄念,想与师弟行那百年好合的礼,拜过天地尊长,携手同行余生。

  那处除妖本无什么大事发生,可我如今每每想来,便总是痴妄,若是那天,若是那晚,来的人是小别,该是如何。他那时那般小,我便已动了心思,想来实是不该龌龊。如今更是疯魔,我竟有时会想,若小别他还记得我,该会怎样?

  转瞬心思如滔天巨浪,可那些话语滚了又滚在舌尖上,他终究什么都没说。那仙人只是叹了口气,语气温和:夜已深了,李姑娘还是早些歇息。那些是在下的旧事,不值一提,还望姑娘,莫要再深究了。

(好像很久以前写过这么一篇文,当时没写完,如今勉强续上几句,写的不好,还望诸位,不喜勿怪。以及各位,我嗑的,是师兄受来着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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